我还撑在窗前,穴口还在微微收缩。
主人从我体内抽出来,动作不急不缓。他站直了身,拍拍我的屁股,语气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:
“站好,别乱动。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修修你这个坏掉的飞机杯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像我只是台失灵的机器——要修理、要归位,没有情绪,也不需要问为什么会坏。
我不敢转头,只听见他走向厨房、冰箱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几秒后,一阵冰凉突然贴上我的腰间,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。
“抖什么?女生多喝点水,不然坏掉的更快。”
他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,顺手将一瓶塞进我怀里,语气带着玩味的命令:“喝完,500ml,不准剩。”
我转过身,小声说:“是……”
“什么是?”他冷冷地看着我。
“是,主人……”
主人从客厅回来,手上拿着那根刚开封的金属棒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了我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我喝完的矿泉水瓶。
“水喝完了?那就开始修理。”
我双腿微张,站在主人的面前,手里握着那根刚拆封的金属棒。
主人早已脱了内裤,半躺在床沿,一边看着我,一边慢条斯理地抚弄着自己。
“开始吧,你先修你自己的洞口。”
我不再思考,直接照做。金属碰上那里的时候,冷得让我颤了一下,但很快就被里头的热潮吞没。
“慢一点”
我太急了,还没来得及回应,他的手就已经抓住我的乳房,掌心重重一压。我吸了一口气,还没来得及忍住,下一下就被重拍了一记屁股。
“你的表情不像是维修,是像要偷爽的荡妇。”
我立刻收敛动作,控制力道。只能在指令允许的深度来回摩擦,接着推进——但还不能到底。
主人没有闲着。他的手指游移过我腰、我的大腿内侧,有时在我胸口压一压,有时忽然捏住乳尖转一圈,像在测试这些零件有没有正常运作。
“这边太松,你是不是平常没练?”
我摇头,他又是一下重拍,“嘴巴回答。”
“没有、没有……主……人……”
他没说话,但我感觉到他的满意。他指了指自己,意味我可以过去。我抬起其中一只手,小心地碰触他,像是被允许的奖赏。
但也只能一下。
因为我的金属棒一个角度没控好,他眉头一皱,下一秒,又是乳头被狠捻了一把。
我呻吟出声,却不敢停下。只剩机械式地动作、调整、试探。
插入到底的时候,我没声音,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。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低低的,带着明显的闷火:
“继续。我要看到你做到结束。”
他没说什么是“结束”
这个姿势其实很难撑太久。
我的腿不能完全伸直,也不能跪下——只能维持半蹲,膝盖微弯,腰还得挺直。因为主人说过,背驼着不好看,他看不下去。
手指和金属棒上早就全是湿黏的痕迹,金属导热快,很快就变得和我体温一样热。我还得小心控制呼吸,不让声音太难听。
主人在我后侧,偶尔像是无意似地伸手抚过我腰、我背后的肩胛,有时又摸一下我快撑不住发颤的大腿,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偷懒。
汗沿着脖子滑下来,滴进胸前的缝隙。
我手指发黏,力气开始不稳时,他忽然开口:
“好了,一分钟快速。开始。”
我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启动了计时器。
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加快动作,前后、快进、浅抽,再进、更深。,
那一分钟……其实我没有撑住。
动作加快之后,里面像是忽然被搅散了,每一下都摩擦到最敏感的位置,黏稠声音在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明显,我原本咬着唇、努力不出声,可是某一瞬间实在忍不住,一声像是泄气一样的闷哼从喉咙溜了出去。
我当下整个人都紧了,心跳一瞬间飙到极限,以为会马上迎来责罚──会被捏乳头、被打屁股,甚至被命令重新开始。
但他没有。
他只是说,“继续”
一分钟在这种情况下像永远一样漫长。
“停。”
主人的声音低而短。我立刻定住,还没喘过气来,他就已经靠近。
“手拿开,腿别动。”
我照做。他蹲下来,用手指拨开我的腿缝,低头、靠得很近地检查刚刚修理的“成果”。
他的手指没进去,但温度很真实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台刚组好的机器,被验收、被试用。
“还行,”他说,声音有点懒散,“勉强可以继续用了。”
他站起身,把金属棒从我手上拿走——我那只手还因为沾黏和发热,颤着抬不起来。
我知道他还没用完我。
“我要一用到底,飞机杯可别在中途又故障了。”
主人这么说的时候,语气淡淡的,我被带回床上,回到熟悉的标准姿势——背贴着床垫,双腿自然张开、呈现他随时都能进入的样子。
他没有急着开始,他忽然弯下身,在我耳边说:“表现好的话,有奖励。”
我根本不敢动,只能僵在原地,直到他真的进来——整个到底。
主人今天又换了几个角度试,双脚要打直、并拢抬高,然后进来。
这样的感觉很奇怪,太紧、太满,整个下腹都被撑着,我只好闷住声音,告诉自己不能动,不能叫,不能思考。
可他还没结束。
下一秒,我就被翻身了。
我跪趴着,双手撑着床沿。还没来得及适应,他已经从后方快速顶入,这种姿势下——我最没办法忍住。
我下意识地想要往前爬,想躲一点,哪怕一点点。
结果被他一把抓住,接着就是连续几下重重的掌击,打得我整个人都发出声响。屁股发烫、颤抖,他却只说了一句:
“这是什么声音?会叫了?”
我知道,我破功了。
原本咬着的唇已经压不住,一声一声从喉咙逃出来,甚至不是我想的,是身体自己在发出声音。
主人好像听得很开心,动作忽然就变得粗鲁起来,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钉在床上,我的身体被翻来翻去——横的、仰的、趴的,怎么方便怎么来。
到最后,我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一声接一声,有些是痛、有些是痒、有些只是……太满了,太胀了,我根本分不清是哪种感觉。
他没骂我,只说:“这么爱叫?等等我就让你叫个够。”
这句话说出口时,他还压着我、持续动着。
那根金属棒好像还在体内留着些什么影响,整个下腹又麻又胀,加上先前喝的那瓶水,我突然意识到……
我、好像、很想上厕所了。
“主人……”我小声地说,带着一点颤音,“我……想尿尿。”
他像没听见似的,依然动着,声音却低低地在我耳边响起:“等我出来再说。”
我只能继续撑着。每一下都像是催促,每一下都让我更想忍不住。
最后的那一轮,是标准的姿势。
我背贴着床,双腿自己分开。灯光从浴室打过来,光线柔和得近乎残忍。
主人的动作变得明确而稳定。他没有多说话,只有偶尔的喘息,和手指在我腰际的控制。
我几乎快撑不住了……那股压抑的尿意,像是被一点一点地逼到边缘。
就在我全身紧绷、尿意要满出来的瞬间,他停了。
我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断电一样,肌肉还在微微抽搐,却没了重击的节奏。
我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站起身,单手拉起我半坐起来,动作快速却不粗暴,只是力道无法反抗。
“别浪费了,嘴巴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很近,低低的,像是压抑着什么。
下一秒,他的身体已经贴近,我本能地张嘴,迎上那份炙热的命令。根本没有选择的时间。
就在我张开的那一刻,他进来了。
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,我的脑袋整个空白。
不是因为味道……“我是他的”的实感,狠狠地撞进我胸口。
像是全身都被占满了,无处可以逃,只能接住、吞下,然后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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